浑身从內到外都散发着一种清透感,不再沉重,也不再有灵魂被扯动,身体不受控制的感觉了。
徐侧:「你到底想干什么?」
分离术成功后,徐侧再也看不透锡安了。
他没办法知道锡安的想法。
「为什么要骗他?」
「我按照你说的做了,但我看不懂你到底想干什么。」
比如锡安让徐侧站在和江得五米之外的距离,比如锡安不让徐侧的眼神放在江得身上
如果这只是依赖,那也太过了。
徐侧可以理解锡安大概是对江得有某种感情。也能理解这时候的锡安有种不舍地情绪。
『他没来看我,刚才也只是提到了我一句,他先问得你的情况。』
「不然呢,站在他面前的是我,他不问我问谁。」
『他让我那么痛』
「你不是不怕痛吗。」
『你懂个屁。』锡安恶狠狠道。
然后就不说话了。
徐侧怎么会不懂呢。他真正不懂的是,锡安这种別彆扭扭的心情。
「能不能直接去找他说清楚。」
『不准去!』
「嘁。」
三天后。
『去找他吧。』
「哦。」
徐侧也没有调侃他,而是直接去了院长办公室。
助手正在整理着办公桌。
徐侧插着兜,扫了办公室一圈,「院长呢?」
他这时候拿起了盖在桌子上的名牌盒。
「哎?你不知道吗?」助手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江院长他离职了。」
「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