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绎翻到第二张,是卷卷刚出生的照片,“因为卷卷刚出生的候是很很的,像猫一样。”
卷卷差点被刚出生的自己吓哭,他摇着头否认:“卷卷不是样的!”
周淮生笑了笑。
林知绎往后翻,“卷卷会越长越可爱的,你看,张就有和爸爸一样的卷发了。”
卷卷认真看完所有照片之后,他忽然从林知绎腿上滑下来,然后抱住了林知绎的腰,闷声:“爸爸,我很想你,很想很想你。”
林知绎怔了怔,顿觉鼻酸,他紧紧抱住卷卷,周淮生也伸手在卷卷的后背拍了拍,林知绎柔声:“是爸爸错了,后再也不会了,爸爸会一直一直陪在卷卷身边,陪着卷卷长大。”
卷卷哭了一会儿,哭累了就爬起来亲了亲林知绎,又亲了亲周淮生,然后缩在林知绎的臂弯里睡着了。
周淮生拿着相册继续翻看,林知绎提醒他:“全家福的相册也做好了,和本放一起的,你没看到吗?”
“看过了,拍得很好。”
周淮生一直看着那张卷卷刚出生的照片,感慨道:“刚从医院回到出租屋的那几天,真的很累,没有经验,也没有人帮忙,怕出外夜里不敢睡,实在是困疯了,眼皮刚一搭上,家伙就开始嚎啕大哭,想尽各种办法把他哄好,我也直接趴在床边睡着了,醒来的候发现我的手指被他握着,的手很用力地握着我的食指,实那候我对父亲个身份没有太大的感觉,可是那个瞬间,我像被击中一样,忽然识到我是个孩的父亲,是有血缘关系的人,很奇妙的感觉。”
林知绎眼底含笑,“是很奇妙。”
周淮生在林知绎的额头上印了一个吻,然后到厨房做午饭,林知绎抱着昏昏欲睡的卷卷下来,他的身体依旧不适,发着低烧,勉强吃了几口,卷卷看林知绎不舒服,自己握着勺乖乖吃完了午饭。
问题是卷卷不肯一个人睡了。
他赖在林知绎怀里,撅着屁股躲避周淮生的手,“就要和爸爸睡!”
林知绎忍着笑,无奈地望向周淮生,用口型:“怎么办?”
周淮生回他:“等一等。”
可是等了半天,好不容易等到家伙呼吸均匀,周淮生刚伸手想去抱他,没碰到他,家伙就哼哼唧唧地要林知绎抱紧他,好像周淮生是个穷凶极恶的人贩。
周淮生只好躺下来,和林知绎一起望着天花板。
下午三点左右,第二轮『潮』热袭来,林知绎呼吸加速,浑身开始难受,但怕吵醒卷卷,动不敢动,只能大口大口地喘气,周淮生果断地拎起枕头塞到卷卷和林知绎之间的夹缝里,企图用枕头代替林知绎给卷卷安全感,放好枕头后,他就将林知绎抱出被窝,往房间外走。
林知绎已经不辨左右,客房在左边,他偏喊往右,右边是儿童房和阳台,周淮生习惯『性』地顺从林知绎的指令,迟疑地往阳台方向走,冷风吹醒了林知绎,他搂紧周淮生,呆呆地看了看四周,然后一脸惊诧地望向周淮生:“阿淮,你学坏了,在阳台会被人看到的。”
“……我走反了。”周淮生担下罪名。
他立即往客房走,林知绎又晃着腿要去阳台,周淮生闹不过他,板起脸:“那就喝抑制剂。”
林知绎立马乖了,搂住周淮生的脖,在上面种草莓。
结束之后倒是林知绎先醒,周淮生来回奔波做饭刷碗,要提供服务,累得不轻,林知绎和衣走到主卧,卷卷感觉到信息素变浓,『迷』『迷』糊糊醒过来,他的爸爸睡在他的旁边。
他打了半个哈欠,一歪头又睡着了。
就样,两个人在卷卷的眼皮底下暗度陈仓,把第一个月的发情期熬了过去。
法务经理敲门进来,“林董,万桦区出事了。”
林知绎接过文件,疑『惑』地问:“不是卖得很好吗?”
“热度很,但网签率很低,二百二十五套房源,目前只有四十一套完成了备案,住建局给我发来了自查通知书。”
林知绎翻了翻通知书的内容,“网签率怎么会么低?不是每天有很多人来看房的吗?样,先叫停他网签,然后把王总喊过来,我下午去一趟万桦区。”
“好的。”
可是没到下午,十一点多的候,,助理走进来,匆忙道:“林董,楼下来了很多记者,要采访万桦区叫停事件,外界怀疑万桦区质量有问题,区旁边有寺庙,是风水不好的凶房,有怀疑我鼎胜集团增加医疗业务是为了掩盖房产资金链断裂的事实,得有鼻有眼的。”
林知绎脸『色』微变,抓住点道:“先看股票,股票市场不能受影响。”
林知绎打开电脑页面,眉头逐渐皱起:“有所下跌。”
“两年本来就是房产寒冬,一点风吹草动会影响投资者的想法。”
“让王必行下去应付一下记者,他有经验,然后找机会开一个发布会,解释一下万桦区的事情,该赔偿的尽量赔偿。”
“好的。”
林知绎也打电话给司机,让他准备好车,去万桦区一趟。>br>
本来为只是一个简单的舆论事件,可几天之后愈演愈烈,甚至上了热搜,股价狂跌,股民炸锅,口碑也直线下滑,林知绎连轴转开了一天的会,最后将件事归结为被抵押房产类敏感资产被有心之人恶钻空,舆论上也未及掌控,最后导致样的局面。
鼎胜不存在资金断裂的危机,但也确实在医疗产业上投入了不少,流动资金短缺,如果要通过回购股份的方式来逆挽狂澜,至少需要5到7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