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关于慕容昊会出现在秋家的原因,是俺没交代清楚,所以稍做修改。
ps:昨天的球竟然一直到罚点球才结束,晕菜~~~~害我今天都起不来。
再PS:俺这篇是架空滴,所以枫月夜雪,你不用猜了,楚只是国号。
2006年7月1日
秋霁言退出后,慕容昊轻轻地把我放到床上,然后开始专注的凝望我,似要把我刻在他心里一般。
屋中的气氛变得尴尬,我冒出冷汗,感觉这像是最后的诀别,难不成他又对我动了杀机,可我最近应该没什么事犯到他手上啊。脑子乱哄哄的,根本想不出主意。不管了,先用柔情攻势,想当年我凭借撒娇装可怜,横行大清后宫,那些娘娘虽有大半原因是看在万岁面上,但我的表演也同样功不可没,就不信你不吃这套。
我做泫然欲泣状,轻声道:“表哥……”
可惜还没等我进一步表演,他忽然把我搂入怀中,紧紧的抱着,不肯有任何放松。
“求你走吧,现在就走,越远越好,永远都不要回来,我不想再伤害你了。”他的声音异常低沉,如果不是因为我就在他怀里,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些什么。
我伸手回抱住他,掌下传来轻微的震动——他竟在颤抖。我把头埋在他怀里,掩去唇边眼角的笑意,脑中又恢复几分清明,无论他今天为什么如此不正常,都是我的机会。
大多数人都以为若想当王后,定要讨得太后欢心,可和一方关系良好,与另一方关系必然恶劣,这样的方法绝不可行。太后现在虽势力庞大,但楚王毕竟居于王位。同样精明的两人自然明白如果强争,会两败俱伤的道理,毕竟先王并不是只有慕容昊一个儿子,最终一定会相互妥协。
所以想当王后之人,不是选择站在哪方阵营,而是应和两方都关系暧昧,保持尽可能的平衡,这也是当初秋霁言会看好我的最大原因。
“表哥,你说过,会照顾我一辈子的。”我喃喃低语,却使他抖动得更加剧烈。
“对不起,对不起……”他不断的重复,似乎每念一声就能消除他的一点罪业。念到我几乎麻木时,才转为一声痛苦的长叹:“我永远也做不到了。”说完,不等我回话,就一把推开我,转身离去。
“表哥。”我急喊,这么好的机会怎可以如此简单的放过。错过今天,想再见慕容昊失控,恐怕又是千难万难。
他对我的呼声听而不闻,脚下没有任何停留的走了出去。我大急,起身想追,却猛地感到一阵头晕眼花,酒劲未过的我一个跟头摔在床下。
“啊!”我扶着磕在床沿的头,艾艾呼痛,自己今天可真倒霉到家,难道是因为最近忘了烧香给佛祖,所以小气神仙决定惩罚我。
一双手把我扶回床上,我大喜抬头,看来佛祖还没抛弃我,所以让慕容昊回头是岸,我明天一定再去多加两柱香。
可惜当我对上秋霁言笑眯眯的眼时,立刻决定这两天不用上香了。
我在床上躺好,开始睡觉,今天实在太累,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一觉醒来,头已不那么痛,举目四望,屋中并无他人,我几乎以为昨晚的一切都是场梦,现在梦醒了。
起身走到窗前,我轻叹了口气,屋门于此时被推开,一身月白色长衫,仿佛永远都从容不迫的秋霁言从外走了进来。
“昨天,是什么日子?”我瞥了他一眼,淡淡的问。
“先王忌日。”他眼也不眨,对我的问题没有丝毫意外,道:“先王死的时候,只允许你和楚王陪在左右。”
“所以你故意借酒宴把我灌醉,再安排我们相见,你怎么知道他会来?”
“楚王有命,让我安排你们见面,为人臣子自然要遵从。可是你不醉的时候,太理智,反而不如醉后的失态之举。”他毫不掩饰自己的目的:“现在这样不是更好,霁洛对秦五皇子青睐有加,楚王则对你余情未了。”
我默然不语,见证了昨天秋霁洛对阿星的示好和楚王突如其来的脆弱后,发现自己竟变得多愁善感起来,喃喃的问:“你说,爱是什么?”
“不知道。”
我被他过于简洁的答案弄得哭笑不得,撇嘴道:“风流的秋家大少,你不知道,谁信?”
“真的不知道,因为我没见过爱。”他耸耸肩,一幅你爱信不信的样子。
“骗鬼。”我嗤之以鼻:“听说父亲很爱你母亲,要不然容仪公主怎么会死?”
他语带不屑的道:“以讹传讹的事,你也信?我不但没见过爱,也从来不相信有这种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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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惠王五年十二月
楚京的冬天并不似大清的寒冷,也从不下雪,反而很是明朗。
大年三十,万里无云的淡蓝天空,穹顶似地笼罩着大地,仿佛预示着来年的美好。而晚间,楚宫的夜宴比太后寿诞那日还要热闹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