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瑶华还没有出,貌似不顺,叹气~~~
这章写起来好痛苦,再叹气~~~所以,我下章一定要让我家女主爆发,至于爆发内容嘛,嘿嘿,请自行想象。
关于秋狐狸,各位放心,他没什么机会继续逍遥了,嘿嘿~~~~
听从建议换到沙发上画圈圈的某晚
2006年10月4日
渐渐的,热茶变得冰凉,叶平和他的手下却没人提议离开。叶平甚至一反刚才着急赶路的样子,与身边的铁叔高声谈笑起来。
他们应该已经发现茶有问题了,而敌人明明看他们把茶喝下去,却没有任何动静,双方都很沉得住气啊。我摆弄着桌上的茶杯暗瞅了眼脸色有些不自然的孟云龙,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只好由我来打破僵局了。从喝茶后没人走动来看,应该是……
“啪!”清脆的杯子碎裂声响起,那声音仿佛是专门控制人表情的,一瞬间叶平及众黑衣人的脸色全变得异常难看,死死的盯着身首异处的杯子,像恨不得把它踩成粉尘,让它从这个世上消失一般。
然后,慢慢地那凶狠的眼神都汇聚到我这个罪魁祸首身上,我瑟缩的靠着阿星,小声辩解:“我不是故意的,不知道为什么这会儿好像没什么力气。”
话音才落,斜次里一个愉悦的声音传来:“真是谢谢姑娘的摔杯为号,要不然纪之差点被各位骗过去了。”
我软软的靠在阿星怀里,垂头掩去唇边狡猾的笑意,不用谢,反正我会连本带利讨回来的,而且是高利。
万俟纪之带着两个人自路边林中走出,每一步都似舞蹈般优雅从容,他整张脸上除了那双明亮却无情的眼睛外,全在昭示着主人的快乐。
他一步步靠近,在离叶平所坐桌子半步远的距离停下,然后——拨剑便刺。
“大当家!”
众人惊呼声中,孟云龙猛地从椅子上站起,阻止的手慢了一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长剑刺入叶平左肩,如穿透了一张纸般简单。
“你做什么!”他怒喝。
鲜血顺着剑身滴落,把石砖铺成的地渲染成深褐色,万俟纪之微笑着抽剑回鞘,飞溅的血花在斜射的阳光下变换成诡异的颜色,溅在他衣上、脸上,他却连眼睛也没有眨一下。
“只是看看叶大当家是不是真的中毒了,想必大当家不会怪罪纪之的无礼,对吗?”他淡然的话,体现出其行事的谨慎。
“我怪不到你。”对于自己不住流血的伤口,叶平没有呼痛,只是惨笑,目光停在直挺挺站着的孟云龙身上,自嘲:“是我瞎了眼。”简单的几个字由他说出,竟像负担了难以承受的重量,压得人喘不过起。
孟云龙在这几个字中开始颤抖,呼吸急促,万俟纪之安抚似的伸手在他肩上轻拍:“云龙兄,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他手上被叶平溅染的血抹在孟云龙肩头,像一朵妖艳的背叛之花含苞待放。
我用眼角扫向阿星,无声的诉说:看吧,这就是相信亲情的代价,你输了。
他依旧面无表情,像个虔诚的信徒坚守着自己的信仰,不到最后绝不认输。我暗暗叹气,真是个顽固的家伙。
“三当家,你……怎么可以……”铁叔惊怒的大喊,半途却不知说什么好的停了下来。
孟云龙垂头沉声道:“大哥,是我对不起你。可我全是为了云岭军,咱们要粮没粮、要钱没钱,还要养活那么多逃难而来的百姓,怎么和朝廷斗?难道也要像纪长风一样为了什么大义接受朝廷的招安吗?不,我绝不答应!如果不是那些该死的贵族,大哥怎么会变成奴隶,我又怎么会变成孤儿?”
叶平听他把话说完,沉默片刻后方叹道:“所以你就要帮着这些外人,杀了我们,现在的你和那些草菅人命的贵族又有什么不同?”
“不是的,大哥,你误会了。我只是想让你休息一段日子,去越国做客,纪之兄答应我会好好招待你们。我回去会告诉二哥,我们遇上了楚军的埋伏,你可能被楚军的人杀死了,然后连结纪之兄的越军里应外和,把朝廷欠我们的通通讨回。等事成后,我定亲自去接你,到时要杀要剐,悉听大哥吩咐。”
是他天真,还是把所有人都当傻子?听着这样的回答,我有些想笑,看万俟纪之只带两个手下来的样子,说是要毁尸灭迹,信的人还更多些。
“三当家,你不能上别人的当呀!”铁叔的大喊声透着虚弱:“你想想大当家平时是怎么对你的?这个越人阴险狠毒,他刚才还出手伤了大当家,难道你真要把我们交到他手里?再说,如果越国军队攻入楚国,他们真会把我们楚人当人吗?你别忘了,越国是最喜欢把占领国的百姓变成奴隶贩卖的。”
“这位是铁叔吧,我听云龙兄提过您,我知道您,甚至在座的各位都对我和我的国家成见很深,但有什么关系,日久自见人心。”万俟纪之和善的笑着说完,又转头对孟云龙道:“云龙兄,这里就放心交给我吧,我定会让大当家在越国宾至如归。你还是早些上路,速回驻地稳定军心,然后依计行事。”
“那麻烦纪之兄了。”孟云龙深施一礼,又看了眼正襟危坐、眼尾也不瞥他的叶平,忍不住道:“纪之兄,我大哥的伤……”
“你放心,我下手很有分寸,并没伤到筋骨。而且我这就让下人给大当家包扎,不会有事的。”
孟云龙在万俟纪之的劝慰声中离开,虽也曾因铁叔的喊叫迟疑,却终究还是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