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长评呀~~~~请允许偶先自我陶醉一下~~~~~非常感谢菜泡饭对女主爱情的分析,尤其是关于秋狐狸对母亲的问题,这些我后面都要有交代滴,看的出来你看得很认真,偶好幸福。
发现□□亲说得问题,狐狸粉居然很高兴阿星和女主H,狐狸好可怜,为他默哀~~~
PS:又看到说女主和狐狸是亲兄妹的贴子,某晚手持豆腐怒言:再不信,我真拍了。
再PS:下章就放狐狸,下章就放,擦汗。
2006年10月11日
下章俺就要放狐狸了,所以给偶家女主先尝个鲜,也不枉这一通折腾。(晚晴:怎么样,偶这个亲妈对你不错吧?女主:哼,折腾这么半天,才让我尝到,还敢说不错。臭狐狸在京城可是一直左拥右抱的,抗议,不公平!晚晴:……)
2006年10月9日
平生最不喜欢流泪,如果哭不能解决问题,那哭有什么用?我蹙眉回头,训斥的话在嘴边不住打转,却无论如何说不出口。
第一次,看到一个男人哭的沉默而毫不掩饰——眼泪从他凝滞的眼里像泉水样的流溢出来,一直滑到略微苍白的唇边。那清澈的泪珠似乎眷恋着不肯离开他莹白如玉的脸,最终却还是滑落,无法挽留。
我下意识的接住滴落的泪珠,任它在手心滚动,轻念:“哭,有什么用?做给别人看吗?可惜这里只有我这个没怜悯心的人。”
“哭是为了宣泄心里的痛,不是为了用,也不是做给别人看,就是为了自己。”阿星的声音一如平常,波澜不惊,似乎除了脸上的泪水,他所有的痛与伤都埋藏在心的最深处:“难道你不会痛吗?被背叛的时候、别人因你而死的时候,还有你杀人的时候。”
“我没你那么软弱。”
“你说谎,如果没有,为什么你的手会割伤?你握的那么紧,你在害怕……”
“没有!”我猛地站起,瞪着他高声反驳:“我只是不熟练,我不会用……”
未出口的话被他温热的唇堵住,我无法置信的睁大眼。不久前,他还羞涩的连看一眼□□的我都不敢,怎么忽然胆子变得这么大?莫非受打击太大,神智不清了。
他一寸寸啃噬我的唇,生涩的吻和狐狸充满诱惑挑逗的吻完全不同,却自有一股让人无法抗拒的魅力。
吻的间隙,他呢喃:“倔强、任性、嗜权如命、阴险狡诈,你为什么是这样的人?”
“你是想夸奖我吗?”我边喘息边皮笑肉不笑的问,刚吻完就揭我老底,他什么意思?
“不,我想诅咒你,诅咒你这只狐狸精,为什么要诱惑我?”他说完,再度狠狠的吻上我,不给我申辩的机会。
污蔑,绝对是污蔑,我什么时候诱惑他了?抗议的话吐不出来,阿星从没像此刻般强硬,紧贴着我的身体求欢,似乎想用这种法证明些什么。偏他所有的动作都那么生涩而迟滞,全凭男性本能行事。
我被他半抱着躺上床,于这个狭小的空间里呼吸相对,两两相望,谁也逃不脱谁。他平素清澈的眼里此时全被疯狂、靡艳的□□占满,又从中谨慎的露出一丝乞求与渴望。
隐约的泪痕还留在他脸上,那如泉水样的泪突然浮现脑海,我的心微颤,手勾住他的脖子,吻上他湿润的睫毛。
他像得到了最后的许可,再无禁忌,俯身掠夺……
我在一个梦中浮沉,连自己也说不清。
那里面隐约有一弘清泉,仿佛流动的水晶,闪闪发光。嫩绿的杨柳倒映在泉中,随微风和涟漪荡漾。渐渐地,泉水变深变沉,直至血红,疏落的杨柳开始哀吟,四周一片凄声。
这时,一具灼热的身躯紧紧贴上来,轻柔细密的吻我,喃喃着些我似懂非懂的话:“都过去了,过去了。”
第二天睁眼看到的是阿星清秀的睡颜,柔和的线条勾勒出每一分快乐,似乎昨夜的忧伤全离他而去。
我却想□□,感受着身体的不适,就有揍人的冲动。想起当初和狐狸第一次后,其神清气爽的欠揍样,再比对如今阿星的睡颜,我就怨气冲天。明明生涩冲动的阿星根本不像有经验的样子,而我好赖也有过一次,为什么最后不舒服的还是我,太不公平了。
阿星似乎感到我散发出的阵阵怨念,睫毛轻颤,慢慢睁开了眼。此时他眸里的迷茫还未褪尽,少了几分冷漠,增加几分稚气,我趁机狠狠瞪了他一眼。就冲他昨夜一开始的表现,没被我当场踹下床,只能说是祖上烧了高香,不过后来倒是不错,也许多来几回会好些。
叩叩,敲门声打断了我们的大眼瞪小眼,外面传来铁叔不自然的咳嗽声:“阿星、云姑娘,时候不早了,该起了。”
我们默契的转移视线,望向门外那条模糊的黑影。忽然想到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这破客栈简陋到声音稍大,隔壁就能听得一清二楚,而昨天我们动静不小,看来左邻右舍是有幸拜闻了我们在床上的全部过程。
扭头望向阿星,他一向冷漠镇静的目光变得呆滞,耳朵殷红如欲滴血,明显指望不上了,我清了清嗓子道:“铁叔,我们马上就好。”
一夜风流的好处就是叶平对我们身份的怀疑淡去,毕竟无论是秦五皇子,还是楚国太后宠爱的宫女都不应有昨夜之举。而坏处是众人投来的目光一个比一个古怪,就算脸厚如我也有些消受不起。可每当我瞪回去时,他们又非常知机的转开头,让我连想找个发泄的对象都不得,郁闷。
这些人里,唯一没拿古怪眼神看我们的只有被俘的万俟纪之,他的黑眸依旧光彩照人,澄澈的望不见一丝波动。隔着桌子,我无声的注视他,他似乎没有察觉,只慢条斯理的吃着手上的馒头。
“万俟公子不要光吃馒头,也吃些菜呀!”我笑着夹了一筷子小菜举到桌子中央,摆出幅主人招待客人的嘴脸。
“多谢姑娘美意。”万俟纪之举筷来接,我故意一松,菜掉到桌上,他的筷子却慢了一瞬才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