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一旁的宫女应允下来,而李黎之刚起身没走几步,似是想起了什么东西,忽而折返。她俯身在伊叶干瘪的嘴唇上落下一吻,而后才走了出去。
李黎之出了正寝的门,到正厅批阅起奏折。
“皇,皇上。墨,墨太妃来了。”
她刚拿起奏折没多久,便听到门外的宫人来报,她眉头一皱,而后便让宫人放她进来。
墨妃依旧化着淡妆万般风情,只是裙子换了一浅紫色绣着蔷薇花的纱裙裙,她不急不缓地走到正殿坐下,没有行礼。
李黎之也只是轻晀了一眼,没有说什么。
“陛下,新婚的感觉如何?”
久久,墨舒窈才开口。先皇已故,她自然变成了太妃。她望着正厅之上在批阅奏折的李黎之问了句。
大堂里,李黎之与墨舒窈正聊着,而正室内,伊叶从梦中的漩涡惊醒,但看向周围,却是又坠入了另一个漩涡中。
伊叶刚睁开眼,迷迷糊糊看见站在门口的宫女跑去通信。她刚想开口拒绝,但却发现,她的嗓子已经沙哑,竭尽发不出声音了。
“您醒了。”
听闻伊叶苏醒的消息,李黎之撇下了墨舒窈便往内殿赶来。
刚开门,她便看到身上只穿着内衫的伊叶,她的身上依是尚未褪去的吻痕与撕咬的痕迹,但眼神却满是屈辱。
听到开门声,伊叶往李黎之的方向看去,眼神中满是恨意,丝毫没有了以往的宠溺与关心。
见此,李黎之视若无睹一般,走近,抱起她,并让下人为她准备好沐浴的热水与香氛,她力气很大,连着挂着铅块的铁链一起抱起来,眉头也不见得皱一下,
只是当伊叶被抱起的那一刻,李黎之听到她用着嘶哑的嗓音喊了一句,“我恨你。”。
听到这话,李黎之的心颤动了一下,但事已至此,已经没有挽回的地步了。她像是没有听到一样,抱着伊叶走到了一旁的洗浴间。
桶内已经倒好了泪水,而用的香薰亦是李黎之从小到家一直眷恋的白栀香。桶内还倒了些玫瑰花的花瓣。
李黎之帮伊叶将身上的衣服与铁链解开。感觉自己的皮肤裸露在空气中,水气氤氲着她的眼睛。面对水,伊叶有种莫名的恐惧,但她却此刻能抓住的却只有李黎之的衣襟。
“别怕。”
李黎之感觉到了怀中人的不自在,这还是伊叶第一次对她展现出依赖,她有些惊喜,但也是默默安抚了她一会,而后将她放入了水中。
身上的伤口与热水发生接触,发出一阵阵刺痛,伊叶抓着李黎之的手愈抓愈紧,但最后也是整个人被浸入了温水中。
“别怕。”
李黎之边说着,边温柔地将伊叶抓着自己的手从自己衣襟上扯下。
落入温水中,伊叶只感觉身上每个部位都刺痛着。过了一会,水底放的药也逐渐开始散发药效,她没有刚开始那么痛了。
见她适应了,李黎之开始拿着毛巾为她擦洗起来。
毛巾一次又一次刮擦着自己的身子,有那么一瞬间,伊叶觉得自己像是个被客人玩弄完唾弃的妓子,她笑了起来,眼角却再一次溢出了泪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