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离的身形在夕阳的余晖中显得更加轻盈,宛如一朵被微风吹拂的羽毛,缓缓地从蔚蓝的天空中飘落。他的衣袂随风轻轻摆动,宛如仙人般飘逸。光透过云层洒在他的身上,给他镀上了一层金辉,使他看起来如同来自天界的神只。
蝶灵兽欢呼着飞过来,它的翅膀在空中扑哧扑哧地拍打着,仿佛在与落离分享它心中的喜悦。蝶灵兽的眼睛里闪烁着崇拜的光芒,仿佛看到了一位真正的神只。它欢呼着,用翅膀轻轻地拍了拍落离的肩膀,仿佛在向他表示敬意。
“落离,你是我的神啊!”蝶灵兽激动地说道,仿佛看到了一位救世主般的存在。蝶灵兽围着落离飞了几圈,好像在向他表示亲近。
蝶灵兽的翅膀在空中扑哧扑哧地拍打着,它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落离,几乎无法移开。雁雀兽看到蝶灵兽这副花痴模样,不禁调侃道:“蝶灵兽,你这花痴模样你镇定点,别吓着落离”。
雁雀兽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戏谑,它知道蝶灵兽对落离的崇拜已经达到了疯狂的地步。蝶灵兽听到雁雀兽的话后,立刻反驳道:“我哪有啊!思涵,你看,雁雀兽欺负我,你要帮我啊”。
蝶灵兽轻盈地落在思涵的肩膀上,它用翅膀轻轻地拍打着思涵的肩膀,宛如一个撒娇的孩子。蝶灵兽的眼神中有着期待,它希望思涵能够站在它这一边,为它辩护。
“好啦!你俩别闹啦。”思涵轻声说道,她的语气就像是一个大姐姐在安慰两个闹别扭的孩子。
思涵看着蝶灵兽这副模样,不禁微微一笑。她仿佛对蝶灵兽的撒娇卖萌早已习以为常。她轻轻地拍了拍蝶灵兽的翅膀,以示安慰。她的笑容如同春风般温暖,她轻轻地摇头,眼中带着一丝宠溺。
“落离,你的剑术真的很厉害,是你父亲教你的吗?”阿雷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疑惑,问了一遍。
“嗯,是我父亲”。落离的回答简单而坚定,但他的眼神却飘向了远方,仿佛在回忆童年。他记得,那时候的他总是调皮捣蛋,对剑术的训练不够认真,总是想着玩耍,导致他的剑法总是不够精准,总是在关键时刻差那么一点。
每当这时,他的义父总是站在他身边,眼神严厉,手法却异常温柔。他会手把手的教他剑术,一点一滴的纠正他的错误。他记得,义父的手掌宽厚而有力,每一次指导都让他的剑法有新的领悟。
但那时他还是不够成熟,他会在义父转身的时候偷懒,想着法的避开严格的训练。直到有一天,义父与他比试结束后,面对面地站在他面前,眼神冷冽如冰,语气严肃地说道:“殇儿,剑术不是儿戏,你的生命和别人的生命都在你的剑尖上,你如何能如此懈怠?”
那一刻,他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羞愧和恐惧,他意识到自己的不负责任可能会导致不可挽回的后果。从那天起,他决定要全力以赴,他开始珍惜每一次训练的机会,每一次练习都全力以赴,不再有任何差错。
他记得,从那以后,他的剑术开始有了质的飞跃,但他知道,这一切都离不开义父的严厉和关爱。
“落离,落离,你在想什么呢?发什么呆啊。”阿孝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落离从发呆中惊醒,他的眼神稍显迷茫,显然是被阿孝的声音从回忆中拉回到了现实。
“没事!”落离的话音在空气中回荡,仿佛刚刚从一场深思熟虑中苏醒。
“你们……竟然……真的敢……”骷髅姬的话音中断,她的身体剧烈的颤抖,咳嗽声划破了空间的寂静。她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眼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光芒,似乎无法相信自己所面临的境地。
神兵小将众人纷纷转头,目光落在骷髅姬身上。骷髅姬的身体被众多兽族所包围,它们眼中闪烁着凶狠的光芒,牙齿在阳光下闪耀着寒光。它们毫不犹豫地向她发起了攻击。
落离的动作快如闪电,他的身影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瞬间就挡在了阿雪手牵着问雅的面前。他的双手快速挥动,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场从他的手掌中散发出来,将眼前的残忍景象和声音隔绝开来。那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和兽族撕咬的声音在他的掌控中仿佛从未出现过。
落离的背脊挺得笔直,就像一道不可逾越的屏障,将阿雪和问雅保护在他的身后。
撕咬声此起彼伏,骷髅姬的身体在兽族的攻击下逐渐变得支离破碎。她的衣服被撕裂,肌肤被咬出血肉,痛苦的表情定格在她的脸上。她的身体颤抖着,似乎在承受着无尽的痛苦。
骷髅姬的身体在兽族的撕咬下逐渐失去了生命的迹象。她的眼睛失去了光泽,变得空洞而无神。她的身体软倒在血泊中,不再动弹。最后一丝气息也随之消散,她的生命如同烟尘一般消散在空气中。
“不…不要…小姬”。涤骨的面容扭曲着,他的双臂已经断裂,只能趴在地上,用尽最后的力气往前爬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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