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阁下请放心。”
霍爵径直而去,简封站在列队中间说:“今天值班的人员扣一个月工资,阿兰扣三个月工资,包括全部奖金和福利。”
“等等,”见大家都不吭声,方小叶站出来提出了疑问,“为什么啊?难道就因为我跟祸祸出去转了一圈?”
简封微笑示意,“倘若不是遇到阁下,恐怕你们不止转一圈这么简单吧?”
方小叶:“床单是我挂的,祸祸是我带出去的,要罚罚我好了,罚她们干什么,她们什么都不知道。”
简封:“就是因为她们什么都不知道,所以才要罚啊,府里的两个大活人不见了,她们都没有警觉,当然要罚,不单是她们,外面执勤的人也要罚。”
方小叶坚决不同意,这件事是她做的,罚别人比罚她还要叫她难受,她据理力争,“简先生,咱讲讲道理行不?他们没做错什么啊,为什么要罚?”
简封:“方小姐,罚不罚,不是你说了算的。”
方小叶脱口而出,“那也不是你说了算的啊,天子脚下还有没有王法了?”
已经步行至楼梯口的霍爵,因为她的大声喧哗而不得不返回,本来想避开孩子再找她算账的,看来不行,这笔账必须现在就算。
总统一回身,佣人们一个个的全都低头,简封也识趣地退了一步,缓缓低头。
“阿兰,把小少爷带回房午睡,方小叶,你到我书房来。”不轻不重的语气,不急,也不缓。
祸祸抱紧了妈妈,说:“我不去,我要跟妈妈在一起,你要对我妈妈做什么?”
霍爵皱眉,耐心地解释道:“我要跟你妈妈谈谈人生,等你睡醒了,我保证你能看到一个完好的妈妈。”
这话,说的人说得很坦然,但听的人,毛骨悚然。
方小叶颇有种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架势,深吸一口气说:“祸祸,你听话,妈妈也要跟他谈谈人生。”
她指着他,眼神笃定,语气挑衅,当着众人的面,她亲自向总统发出了挑战。,!
因为被风吹散,散落的床单被风吹起一角,维尼熊那可爱的憨态在半空中一扬一扬的,这在巍峨严肃的总统府,真是好奇葩的一道风景线。
霍爵的脸色当下就阴了下来。
方小叶顺着他的视线看出去,“呀??”她惊讶得捂住嘴巴,惭愧地干笑起来,“呵呵呵呵,这里的楼层有点高,低一点就不需要床单了。”
霍爵反问,“不用床单,直接跳不成?”
方小叶:“我没问题,我只是怕祸祸受伤。”
霍爵冷笑道:“是啊,我差点忘了,你曾经从九层楼高的窗户爬下去过,这点高度又算什么。”
“??”这语气不对啊,方小叶看他那不悦的脸色,低下头不再说话,四年前的那个夜晚,她就是从九楼逃走的,想想也有点后怕。
回到总统府,里面的佣人们已经列队站好,毕恭毕敬地迎接总统归来。可是,回来的人不单单是总统,竟然还有方小姐和小少爷,佣人们大感不妙,特别是阿兰,站在那里直冒冷汗。
霍爵大跨步地走进屋里,一贯的冷漠如冰,走到阿兰处,他停了下来,头未转,脸未侧,冷冷地说道:“简封,该罚的罚,不需要客气,免得让某些人以为总统府里没有规矩。”
“是,阁下请放心。”
霍爵径直而去,简封站在列队中间说:“今天值班的人员扣一个月工资,阿兰扣三个月工资,包括全部奖金和福利。”
“等等,”见大家都不吭声,方小叶站出来提出了疑问,“为什么啊?难道就因为我跟祸祸出去转了一圈?”
简封微笑示意,“倘若不是遇到阁下,恐怕你们不止转一圈这么简单吧?”
方小叶:“床单是我挂的,祸祸是我带出去的,要罚罚我好了,罚她们干什么,她们什么都不知道。”
简封:“就是因为她们什么都不知道,所以才要罚啊,府里的两个大活人不见了,她们都没有警觉,当然要罚,不单是她们,外面执勤的人也要罚。”
方小叶坚决不同意,这件事是她做的,罚别人比罚她还要叫她难受,她据理力争,“简先生,咱讲讲道理行不?他们没做错什么啊,为什么要罚?”
简封:“方小姐,罚不罚,不是你说了算的。”
方小叶脱口而出,“那也不是你说了算的啊,天子脚下还有没有王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