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软甲佩剑十八侍卫层出不穷。
为了杀他差点命都没了。
昏迷了整整三日,大夫说我一直不醒差点就要被扔出谢府了。
谢邢你真行,用完就扔。
正想着,大门被人推开。
冷风灌着丝丝檀香朝我席卷而来,余光被一抹墨绿色衣角占据。
谢邢一袭墨绿镶金的长裘,头戴玉冠,修长的指尖端着一个青瓷碗,碗里蒸蒸冒着白气。
我挣扎着坐起来:“大人……”
谢邢把碗递到我嘴边:“喝掉。”
盯着碗里黑乎乎还散发着难闻气味的液体,我的脸扭曲了一下。
我还没想着怎么杀你,你就要先把我干掉了是吧。
我推辞:“这不好——”
“喝掉。”
男人声音凉薄隐隐透出危险。
我:&¥%*+^!
行,谢邢你好样的。
我接过碗一饮而尽,接着像被呛到一般,掏出手帕偷偷吐了出来。
真他爹的苦。
谢邢总算做了点人事,递给我一杯温水。
我一饮而尽。
等等,哪来的水?
意识渐渐模糊起来,我才意识到自己被算计了。
“谢邢你……”
我撑不住向他倒去。
谢邢抱住了我,笑得很轻:“兵不厌诈。”
我的意识还在,只是昏昏沉沉无法动弹。
我听到他说:“这只是一个让人意识昏沉,容易说真话的药,不会对你的身体有任何损伤。”
谢邢垂眸望着怀里的我,漫不经心:“现在到我问你一些事了。”
“你这身手是从哪学的?”
“……天赋异禀,后天努力。”
“努力什么?”
“爬树。”
“……”
谢邢笑了下,更瘆人了。
像一条毒蛇,等到猎物上钩的那刻,便会毫不留情地终结它的生命
“第一次见面我就注意到,你双手虽有茧但并不厚,跪下时哭得凄惨礼数却一点没落下。”
“我猜你家曾经是为官的吧,或者是经过专业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