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射箭技术好的畜生就是你啊。
谢邢忽然凑近,凤眸微抬,薄红的唇翘起:“防止府里人说我有失偏颇,劳烦娘子也让我检查一下。”
“这里……有外人……”我咬唇拒绝。
“无妨。”他似笑非笑,单手解开外袍将我盖住,然后将我衣领向左扯开!
“你干嘛!”
谢邢唇角的笑容僵住,狭长的凤眸阴晴不定。
——露出的左肩白皙光滑,哪有一点受伤的痕迹。
我红着眼,戏精附身:“大人,再怎么说我也是您的结发之妻,您却在外人面前如此羞辱我。”
谢邢眸色沉沉,半响露出一个笑容:“是我错了,娘子不要生气。”
说着上前挑起我的一缕发丝,轻轻吻了上去。
檀香味就顺势绕在我的发间,吹都吹不散。
等他走后,我“呕”了一声。
别离我这么近。
真恶心。
9
我重新拉开领子,在左肩上摸索着。
摸到细微的一点不平,顺着边缘用力一撕!
被擦伤还渗着血的肌肤露了出来。
幸好找柳月遥要了一块面皮。
我哼着曲从床底摸了一瓶药膏出来,直接挖了一大坨抹在肩上。
刚才路过柳月遥的屋子,就顺手把从书房拿到的东西扔了进去。
现在谢府全面戒备,她要是能把东西传出去算她有本事,被发现了也是她顶罪。
我预定的快马还没准备好,没做好万全的准备我是不会冒险的。
中途悄悄去柳月遥的屋子看了眼,没有人,应该是送消息去了。
我等了她三个时辰,没有看见将军府的人勇闯谢府,便回去睡了。
大概率是失败了,不然以将军府的那群小心眼定会在三个时辰内端了谢府。
第二天,柳月遥找到我,神色凝重:“证据是假的。”
我打了个哈欠:“猜到了。”
她好像有些烦躁:“到底被他藏在哪了?!”
“我又不是他娘我怎么知道。”
说完我动作一顿,像是想到了什么,缓缓露出个笑容,“说不定他娘真的知道呢?”
我找到谢邢的奶娘,给她送了点水果:“奶娘,你能跟我讲讲谢邢小时候的事吗?我想多了解他一点。”
老人家年纪大了,望着天空想了半天:“他啊……小时候挺好的一个孩子,他娘经常带他在府里的那颗银杏树下玩。”
“不过后来他娘亲因为……死了,他就性情大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中间奶娘的声音小了下去,我没听清。
不过这也不重要了。
我得到了自己想知道的,满意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