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对她好,也只是在等有一天夺了王氏,害她爸妈。
王恩琦喝完最后一口,随手丢掉啤酒瓶,仰天躺着,手指指着自己的鼻子自嘲。
“王恩琦,你这个大笨蛋,爸妈走了,在这世界上,再也不会有人,会真心对你好了。你要坚强,”
不,还有一个人。
想起瑜婆婆,她忍不住心里担忧……司徒瑾发现她逃跑,会不会怪责瑜婆婆呢?
思绪的绳索,突然断开。
房门处传来响声,可是,明明房卡还插在墙上的钥匙槽里,房门怎么会自己打开了?
她还没来得及从床上翻身下来一探究竟,就被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给打晕了。
男人冷漠的看着地上的王恩琦,将准备好的大行李箱推出来,将地上的人塞入行李箱。
他朝着房间的四周看了看,拿起桌上的一瓶啤酒打开,喝了一口放下,推着行李箱出了门。
……
好冷,好冷。
一盆冰凉的水从头顶浇下,披头散发的王恩琦像被人丢弃在地的破碎娃娃。
她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被人五花大绑弄得像个ròu粽。
“臭婆娘,快说!你到底把芯片藏在哪里?!”
没半点怜香惜玉,五大三粗的光头男人揪着她的头发,就是用力地甩来一耳光。
她被打蒙了,“你们是谁?这里是哪里?什么芯片?”
“到了现在这个地步,你竟然还敢给我装蒜,看来不让你吃点苦头,是不会说了。”
壮汉抓住拼命挣扎的她,将她的头重重地砸向地面,咚咚咚。
随着头颅撞击坚硬的水泥地面发出的声响。
王恩琦感觉有股热流从额角流下,原本饮酒后的眩晕更明显了。
又痛又冷。
难道老天爷是在玩她吗?明明给了她重生一次的复仇机会,难道就在这里要把小命再次交代了吗?
忽然,匪徒停下了暴行。
“黎警官,三年不见,你真是越发美丽动人。”
另一边,坐在红桃木椅上穿着和服的三十岁左右男人面带伪善的微笑。
小平头,右脸上有道七八厘米的疤痕像极了丑陋的蜈蚣。他拍拍手,示意揪着王恩琦的男人停下来,他身边还站着六戴墨镜穿着黑西装的男人。
废旧的仓库里,七零八落的堆放许多报废报纸和摩托车的遗骸。
“如果黎警官选择乖乖合作,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