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被羞辱之后再?挨罚,不如直接挺住算了。
白老夫人沙哑如磨砂纸的嗓音在整座堂屋里响起:
“你?在外面太久,心都野了,在把?你?送去文家之前,奶奶只得好好教导教导你?。蕉绿,你?是最懂规矩的,你?教她吧。”
旁边一个老妪应了声,立时指挥周遭仆妇,强硬地锁住少女手掌,紧紧捏着她食指,随后抽出根粗长?的银针。
姒姝好咬紧牙关,并没有让对方轻松得逞,而?是剧烈挣扎起来?:
“放开我!救命啊!!!你?们这是犯法的……有本事跟我律师杠啊!说理说不过就?用暴力,没有这样的,有种我们就?来?比打?嘴炮,看?谁说得过谁!”
“蕉绿。”
白老夫人脸上的表情愈发抽象,红艳艳的嘴咧开时,如深渊峡谷:
“好姐儿这张嘴断然是留不得了,你?捻了彩线来?,给她缝上吧。”
蕉绿还?未应答,站在侧后方的廖新雅扑通一下跪了下来?,深深匍匐,说:
“还?望夫人手下留情,小姐再?过两日就?要出嫁,断然不能容颜有损!否则,要是文家以此为借口拒绝联姻,实在是因小失大。”
那两颗浑浊苍老的眼珠转动过来?,凝住了面前这个低头到极致的女孩。
白老夫人发出咯咯的笑:
“你?这丫头想?得倒周全,不缝上她的嘴也行,只是好姐儿这张嘴实在惹事,或许把?舌头剪了,如此既不损她面上一点油皮,又可以让她长?长?教训。”
粟薄见缝插针地细声说:
“可是,剪掉舌头这种事情,或许会把?血呛到气管里……好姐儿要是死了,哪里有23站:妖冶
夜里头不知什么时候下起雨来。
穿着红鞋的男人拖着一袭被细雨沾湿的衣袍,缓步跨入门中,无声无息。
他走路姿势有些怪,妖妖娆娆的,有些女气。
腰里可能是缀着钥匙什么的,行走时哗啦作响,很引人注目。
言祈灵收回视线,擦干净了账目上的灰尘,从容地将账目翻开查看,并?没有继续关注那?红鞋男人。
士文光却试探着向那?个红鞋男人靠近,问:
“……你是谁?来?做什么?”
红鞋男人猛然扭头看向他,嘴里喷出?一股寒气!!!
以嘴为切割线,这个男人的头颅忽然头从中心裂成两半,露出?鲨鱼般交错的犬齿,冲他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