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甄杰诚“被动”的抵抗着别人的“主动”,“主动”的压抑着自己的“被动”。
“那个。师兄,我坐着看。”
“您是了解我的,我向来都是。”
“杰诚,你用不着顾忌太多。”老某子摆摆手,打断了甄杰诚的话,“想说就说,畅所欲言嘛!就当是为了接下来的小组会议预演了。到时候我的身份是总导演,和现在又有什么区别呢?”
老某子分外热情。
这与江文所描述的形象完全不一!
江文是这么说的:
“踏马的章一某,辩不过我就玩阴的。”
“先是对我施行冷暴力,然后仗着导演的身份掀桌子,强行打压我的满腔热情。”
可如今看来,压根儿不是那么回事儿。
“杰诚,一某都说到这份儿上了,你就别客气了。”夫人也话了。
闻言,甄杰诚望向巩莉,指了指自己。
“我客气吗?”
“客气呀!”
“那怎么才能不客气啊?”
“我教你呀!”
夫人款款上前,摇曳着身姿,荡漾的大白。
片场处处是大白,但强行挤出来的和不用挤就能溢出来的,完全是两个概念。
视野中,一步一颤。
眯着眼瞥了瞥老某子,嘴角挂着的笑容明显不怀好意。
走至老某子身畔,弯腰。
捷仑需要嗅才能闻到的雪香味儿,直接送至老某子鼻尖。
然后伸手下探!
见状,老某子明显一哆嗦。脑袋微微后仰,身体随之紧绷,就连双腿也条件反射似的夹紧。
于是夫人的笑容更得意了!
一把握住手柄,大喇叭的手柄。
放到甄杰诚手中,
“好了,你现在可以不客气了!”
“这这不合适吧?巩姐。”甄杰诚握住大喇叭的手微微用力。
“一某,你觉得合适吗?”巩莉看向老某子。
“合适!合适!”老某子忙不迭的回道。
深怕夫人着急上火导致气血上头,从而躯干缺血引失力歪倒,为自己奉上一份阔别已久的,熟悉的洗面艿!
对此,甄杰诚不再拒绝。
正所谓一而再,再而三,事不过三!
本地帮派如此礼貌,倘若自己还拒绝反而太不礼貌了!
站起身,提起大喇叭,
“保个屁!”
“咔!”
望向周捷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