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春花觉得十分委屈,厂里有大贵两口子帮着她打理,还有村委会成员带头,压根就不需要她操心太多,只每天去晃悠一阵就行了。
“大人,我们村如今算是顺淌了,我也就功成身退了。其实,咱们村的姜德发也能做里正的,他做事认真又不偏不倚,在村里也是极有威望的……”
郑县令皱着眉头摆摆手,“你别整这些理由,说个我能点头的……”
何春花有些脸红,摸摸被宽大的棉袄盖着的肚子,硬着头皮道:“民妇已有两个月的身孕,近日嗜睡的很,实在有些力不从心啊……”
郑县令明显一愣,“此话当真?”
“这种事我怎敢欺瞒于您,您要是不信,八个月后我肚子里要是没蹦出个娃,直管把我抓进府衙吃牢饭!”
郑县令看她说的言之凿凿十分认真,但是有些忍不住失笑,随后摆摆手,说道:“那这辞呈我就接了,等你把孩子生了,再来找我……”
“找您做什么?”何春花有些发慌,不会是秋后算账吧?
“你难道不知?这清丰镇的亭长一职我可是特意给你留着的。”
何春花有些发懵,难怪这次谭亭长没有跟着一起来。
“那谭亭长……”
“他年纪大了,脑袋不清楚还眼瞎耳聋,我让他回去养老去了。”郑县令摆摆手,又接着道:“怎么着,考虑考虑?你们李家村如今是过上好日子了,可是清丰镇还有许多人连饭都吃不饱,我来的路上还见着有娃娃饿的哭呢。难道你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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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就是道德绑架?何春花心里清楚郑县令使的什么招数,却是没办法开口拒绝。
“那……那我就做三年成吗?”
“放心,我知道的,三年后你家大郎要进京赶考,你肯定是要陪着的,我不会影响你们奔大好前程的……”
大郎如今正在州府的鹿同书院读书,教书先生说他极有天赋,怕是文曲星下凡。
当时何春花听了这话,和李满仓高兴的连吃两大碗饭……
然而那位教书先生说的也没错,10年后大郎成了最年轻的宰辅大相公,一时风头无两。
他的故事也为后人津津乐道,不仅是说他天纵奇才,而且还十分长情,在考中状元郎之前就与自己同村的青梅竹马戴梦茹定了亲,20岁那年便人娶回了家,一生未纳妾。
何春花虽说不想涉入朝堂,终究到了中年确是母凭子贵到京城安了家,成了宰相府里的主母。
不过她这主母没当几年,等梦茹进了门就做起了甩手掌柜,和李满仓成日里游山玩水。
伏在案头忙公务的大郎有时会收到何春花差人送回来的蜀锦绣,有时候是从南边送来的红茶,有时候是一袋色彩斑斓的贝壳……
当一个人潇洒畅快,必然是背后有人替她负重前行。
那人就是二娘。
她如今成了德华一般的存在,何春花生的老四也是个小丫头,当初生下来李满仓就说,
“娘子,这孩子是我俩心有灵犀的见证,不如就叫她灵通吧?”
何春花要不是刚生完孩子没力气,高低要跳起来打她。
最后,孩子取名叫李娴月,生她的那天月亮高挂十分皎洁,故而有此名。
此时的小娴月六七岁,正是话痨的年纪,成日里十万个为什么又:()穿到古代深山我靠挖野菜发家致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