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面不改色,“和咱们无关,陈总订婚了,陈渣。。。”她一噎,及时收住,“陈经理也轮不到你。”
“那眼馋总行吧,谁不喜欢好看的男人呢。”姜彤晃悠着椅子,“王兆他们说,你认识小陈总,郊区那块工程,你和他腻乎了半个月?”
“胡扯。”沈桢坐下,写材料,“他那样身份,你以为女人想腻就腻?”
姜彤一琢磨,“也对,你离异的,他瞧不上。”
没多久,前方爆发一阵骚动,沈桢没太当回事,倒是姜彤,激动拉她,“小陈总!”
她动作一顿,“在哪?”
“财务室查账呢,富诚集团五百万以下的项目,从晟和走账。”
沈桢站起来,“我去饮水间泡咖啡,你捎一杯吗?”
姜彤惊奇,“你不看帅哥啊?巨帅。”
她话音未落,骚动声逼至门口。
正中央的男人系着领带,涂了发蜡,短发固定住,利落有型。
他穿正式的西装,比医生那副装扮显得更为成熟,有气场。
那种,焕然一新的制服诱惑。
仍旧从他骨骼里渗出的禁欲感,却不是单调的清冷,而是浓,烈性,厚,也艳。
艳是形容一个男人最高层次的气质。
独特,复杂,各异的风情。
像两股截然不同的韵味,在灵魂里撞击,激荡,慢慢浮于皮囊。
刹那勾住人的味道。
陈崇州环顾一圈,不知在搜寻谁,招待他的公关经理主动说,“陈总傍晚有饭局,白天休息。”
沈桢沿着墙角,趁乱逃离。
“去哪。”
他停下,对准她背影。
男助理和司机候在原地,陈崇州靠近,音量刚够彼此听清,“不敢见我?”
渣之神。
分都分了,不让她痛快。
沈桢转回,“陈经理,中午好。”
他意味深长打量,“这么客气,不是掐我的时候了。”
“你少胡诌啊。”她警告。
陈崇州笑了一声,“嗯,这狗脾气最像你。”
沈桢看着他,毫无征兆鞠躬,额头重重嗑在他胸膛,这下,砰地一震,震得她眼花,也震得陈崇州肋骨剧疼。
他抿唇。
是狠。
最初就是被她这股又纯又欲又野的劲儿吸引了。
不过,她嗑得比他严重,眉骨上半寸,淤青一块。
“伤敌八百,自损一千。”陈崇州倾身,挨她侧脸,“傻?”
沈桢揉着,没理他。
他不禁发笑,胸腔微微起伏。
确实狗脾气,说咬就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