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把上床当成发泄自己郁郁不得志的方式,甚至在占有A的同时,幻想她是白天遇到的遥不可及的B,高逼格的女人是挑动低阶级男人丑陋欲望的根源。
高格调,高地位,高颜值的“三高”男人,择偶欲是淡泊的,异性资源平庸而稀缺的男人,才过于热衷结婚。
陈渊这款,倾向于短期有趣的伴侣,不喜欢倾注精力维系长期枯燥的恋人。
他是非常独特强势的优质雄性,追求矛盾多面的激情,门当户对或是一具明艳诱惑的皮囊,前者在他眼中,剥夺了他的自由与爱欲,后者在他眼中太普遍廉价。
什么不缺的高净值男人,讲究灵ròu契合,极端的眼缘以及个性的舒适度。
少数白手起家的中年富一代,也会寻觅自己发达之前失去的挚爱代餐品,新欢活脱脱白月光的翻版,填补当年的遗憾。
沈桢表情不自在,“你的隐私告诉我干什么。”
他愈发认真,“我不想隐瞒你。”
陈渊身上咖啡与雪松混合的味道厚重,神秘,逼人。
像西北连绵的枫色百叶林,介于清淡的鹅黄和炙热的火红,像沙漠浑浊的泥潭,有一种误入歧途的悲壮的故事感。
也有一股迫切的压抑的孤独。
他视线落在她头顶,“回来吗?”
她音调细弱,“回哪。”
“秘书部。”他摘下西装,一边系扣一边走向试衣镜,从镜子内同她对视。
“我不喜欢秘书部,市场部行吗?”
陈渊动作一滞,“是躲我吗。”
沈桢没憋住笑,“是。”
他走回她面前,没由来一句,“我老吗?”
“不老啊。”她莫名其妙,“你不是才三十多岁吗。”
陈渊闷声,“你母亲要介绍你表姨给我。”
她脸微红,“你别当真,我妈热心肠,她不是嫌你老。”
“谁嫌都无妨。”陈渊靠近她,“你嫌吗?我大你12岁。”
沈桢琢磨了一秒,偏题偏得厉害,“原来你也属猴啊,你36周岁吗。”她眉梢弯弯,“我爸在世时,总说我是六耳猕猴,鬼精鬼精的。”
陈渊略愣住,片刻,笑得更失控,“你脑子怎么长的?我问你嫌弃我年纪大吗。”
她脱口而出,“我不嫌啊。”
说完,猛地一停。
他含笑,“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承诺不嫌弃。”
“我又不是君子。”沈桢背过身,不搭理。
陈渊俯身,挨在她耳鬓,“那你我都不是君子。”
他温度糜烫,她难耐绷紧。
“我对喜欢的女人,其实是小人。”张开的唇瓣蹭着她耳骨,“倘若她爱我,我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