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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下文学>女装嫁给失忆大佬后 百度 > 分卷阅读238(第1页)

分卷阅读238(第1页)

到让他们搬……不过你说的有道理,这样确实太打扰王女他们。”尤其府中出入的一些将领士兵都是粗汉,若是撞见王女,甚至有些冒犯。这么一想,李禅秀很快道:“你提醒得对,之前没想到这点,我等会儿就让虞统领去跟王女说一声,重新为他们安排住处。”裴椹心情愈发愉悦,在他白皙的耳朵上用力一亲,愉快道:“好,我等会儿亲自去为他们找住处。”李禅秀捂住耳朵愣愣,总感觉裴椹今天哪里不对,但又说不出。怔了半晌,李禅秀终于回神,道:“这事交给虞统领去办就行,你右腿受伤,行动不便,就别亲自去为他们找住处了。”说完心中愈发奇怪,裴椹对这件事这么上心干什么?裴椹闻言揽紧他,愉快说了声“好”。他也就是客气一下,并非真想去帮王女等人找住处。当然,如果虞统领办事不积极,拖延时间的话,他倒是不介意帮对方把这事迅速办了。只要能把殿下和王女隔开,就是把他在长安的裴府让给对方住也行。李禅秀自然不知道他心中的小九九,被抱进怀中好一番揉捏后,终于挣脱,气息微喘,乌润的眼睛也轻轻瞪裴椹一眼,无奈道:“你别总是这样,我等会儿叫虞统领进来,万一被他瞧见不好。”也不知裴椹怎么回事,自与他心意相通,就时不时与他亲吻拥抱……说拥抱都是好听的,确切说,是将他整个抱在怀中,就像方才那样,亲密无间。李禅秀只在小时候被父亲这么抱过,但父亲也只是寻常抱孩子的抱法,裴椹却是……虽然怪舒服的,可他实在又有些不好意思。裴椹也知道他们的关系暂时不宜被外人知晓,尤其虞兴凡明显是太子的人。他不由遗憾松开李禅秀,在对方耳朵上又亲亲,才彻底放开。虞兴凡被叫来时,两人已经严肃端正地坐好,只是李禅秀的手不方便,依旧是裴椹给他喂饭。虞兴凡看到这一幕,似乎愣了一下,但再看到李禅秀快被包成球的十根手指,顿时又了然。李禅秀吃下一口裴椹喂来的饭,抬头看他一眼,客气问:“虞统领用过饭没?没有的话,坐下一起用些。”话刚落,裴椹也抬头看虞兴凡一眼。虞兴凡忙拱手,恭敬道:“属下已经用过了,不知殿下叫我来,可是有事吩咐?”李禅秀“嗯”一声,将裴椹方才进的两道“谗言”交代下去。说完这些,饭刚好也用完,裴椹起身道:“殿下先忙,我去看看您的药熬好没。”李禅秀刚想说他“腿有伤,这事让别人去做就行”,但还没来得及开口,裴椹已经拄着拐出去了,他不由无奈摇头。虞兴凡也看到这一幕,想了想,对李禅秀拱手道:“裴将军至情至性,对殿下知恩图报,实在是忠义。”李禅秀:“……”确实知恩图报,报到床上了。他不由轻咳,端起一杯茶喝,遮掩神情。但紧接着,虞兴凡又道:“属下定将裴将军之举,也如实禀报主上……”

“咳咳——”李禅秀忽然被一口茶呛住,及时打断,“不、不用,只是寻常帮助罢了,父亲眼下正为收复洛阳的事操忙,你事事都向他禀报,他哪有空看这些?”在李玹眼里,李禅秀这次来秦州,算是他第一次独立出征到前线。原本李玹是不愿意的,想让他送完粮草,就回梁州,在自己眼皮底下历练。只是李禅秀那时正为发现自己喜欢裴椹这件事,心中酸涩难言,怕被李玹看出端倪,主动请战,留在秦州。李玹最终虽答应,可担心不可避免。尤其李禅秀前十八年都是在他眼皮底下成长,一朝离开自己身边,就像幼鸟离巢,尤其还是到危险的前线,做父亲的心难免悬着。之前去西北就罢了,没有人跟随,想知道消息也难。如今到秦州,身边又有李玹自己安排的人,基本隔两三日,虞兴凡就要将李禅秀的近况飞鸽传书送到梁州,让李玹能确定儿子平安无事。前几日守城艰难时,信更是一日一送。对于此事,李禅秀也是知道的。甚至他自己有空时,也常给李玹去信,有时是飞鸽传书,有时是跟军报一起送去,内容多是向父亲报平安和说些行军途中的趣事、琐事。自然,他也有一些想从父亲的来信中探得些许有关裴椹消息的念头。所以,对于自己身边有父亲的“耳目”,且时常会将自己的事禀报给父亲这件事,李禅秀没什么抵触,他知道这是父亲担心他的安危,不放心他。但眼下他和裴椹在一起了,却不能再像之前那样,事事都让父亲知道。毕竟虞兴凡是个耿直肠子,李玹却不是,万一被他在字里行间看出什么,怎么办?虞兴凡听李禅秀让他别禀报,却是迟疑:“可昨日您为救裴将军,淋雨病倒的事,属下已经写在信中送出了。若今日裴将军报恩照顾您的事不写……”万一主上护起短来,会不会觉得裴将军不地道?这样一来,自己此前送的信描述不全面,岂不是坑了裴将军?李禅秀闻言,嘴角也微抽,半晌放下茶盏道:“算了,你写好信后,先拿来给我过目,再给父亲送去。”虞兴凡松一口气,忙恭敬说“是”。他离开后,李禅秀端着茶盏,兀自又陷入沉思,直到裴椹回来。“方才跟虞统领说什么?怎么这么久?”裴椹单手端着汤药回来。李禅秀忙起身接过药,先是说他行走不方便,好好养伤就行,不要去做这些事,接着才边喝药,边道:“没什么,跟虞统领交代了一些军中的事。”仔细想了想后,他没将给父亲去信的事告诉对方。说完抬头,就见裴椹坐在桌边,正单手支着下颌,黑眸含笑看他。李禅秀:“……”他动作一僵,忙低下头,一口将药喝尽。刚放下药碗,一颗糖渍的果脯就递到唇边。以前在西北时,裴椹也在他喝完药后,忽然给他递来果脯。李禅秀没有多想,低头就咬住。可这次情形却与之前不同,裴椹没有立刻收回手,而是在他咬下果脯后,指腹又轻轻在他唇瓣擦过。薄茧摩挲细嫩的皮肤,有一丝麻痒。李禅秀很快抿紧唇,抬头看他。“甜吗?”裴椹眸子暗了几分,哑声问。李禅秀迅速又看向门窗,见都是紧关着,不觉松一口气。下一刻,没得到他答案的裴椹忽然欺身压下。李禅秀轻唔一声,等再被放开时,已是呼吸不稳。裴椹拇指又擦一下他红润唇上的水光,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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