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
江也浑身一激灵,差点把徐侧的手甩出去。
徐侧不悦,「你怕我。」
这陈述的语气,让江也感觉徐侧随时要对自己下手。
但听了徐侧的经歷之后,江也又对徐侧恨不起来了。
反而,一种同情和可怜的情绪縈绕在江也的心头,挥之不去。
江也觉得,自己真是太善良了。
於是他没有抽出被抓住的手,而是任由徐侧抓在手里。
他说道:「那是因为你下手太重了,我还以为你要杀了他。」
「你怎么知道。」
「」江也默了默,他还真没想到徐侧想来真的。
「你们之间到底有多大的仇。」
徐侧想到刚才贺侃说过的那些话,他的眸色一暗,轻吐出的话语有些意味深长:
「你知道,他刚才跟我说了什么吗?」
江也有种不好的预感,他瞥了一眼仍在昏迷之中的贺侃,「我不是很想知道。」
徐侧没有管江也说什么,他自顾自地说:「他说,你们睡过。」
江也脸色一白,然后反驳道:「睡他」
江也的反应在徐侧看来很不对劲,像是过度激动了。
难不成不是简单的睡觉,还有什么別的含义?
於是徐侧秉着不懂就问的原则,问道:「睡是什么意思?」
江也一愣,看向徐侧:「你是真的不知道还是装的?」
「不是睡觉?」
江也「哈」了一声,「怪不得你总是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原来你是处啊。」
「难道你不是?」徐侧的眼神有些变了。
「我是啊,但是我对男人没兴趣。」江也见徐侧又要发疯,又补充道,「对女人也没兴趣。」
「性无能?」
「你不懂『睡觉』是什么意思,还知道这个词呢。」江也被说性无能也不生气,反而还有心思调戏徐侧。
「我知道睡觉是什么,我只是不知道要怎么和男人睡。」
徐侧突然好好说话了,只是他这幅认真的神情似乎要和江也进行深入探討似的。
江也迴避了徐侧的眼神,当做什么都没听到地抽回被徐侧蹂|躪的手。
「你知道的吧?」徐侧低声问。
江也站起身来,准备走开了。
蹲在地上的徐侧伸手拉住他的白大褂,原本穿好的外套又被扯松下来。
「教教我。」
「嗯?」
江也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