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亲的实况转播太精彩了,某晚拿小手绢擦泪,555~~~可怜偶这个亲妈,不容易啊!
lg亲就太不仗义了,竟然为了看狐狸,要我多被他咬几口,结果狐狸没拉出来,偶被抓了一身伤,某晚郁闷的蹲在墙角画圈圈。
2006年10月15日
某晚使劲拽狐狸尾巴,希望能把狐狸拽出来。奈何狐狸许久没戏,正闹脾气,坚决不肯露面,还把可怜的偶咬伤了,5555~~~~
特此立牌一块:内有恶狐,还没露头,出必伤人,众看官小心。
2006年10月13日
我、阿星和万俟纪之在崎岖的小道上行走,云岭军驻地慢慢远去,喧闹声随之消失,道路越来越荒凉,渐渐连个人影也没有了。
“姑娘若要动手,这里就可以。叶大当家既同意你们送我,自然也默许了你们杀我,何必多走?”万俟纪之的声音优雅中隐含无奈,又透出股英雄末路的悲哀。
我眨了眨眼,看着双手还被绑缚的他,愉快的道:“说的也对,叶平顾虑诺言,不肯动手。我却既非丈夫,也非君子,而是地地道道的小女子。小女子要毁约、要杀人很正常,不是吗?”
“姑娘有没有想过,其实这根本就是叶平的诡计。如果你杀了我,就和北越结仇,我的那些手下不会放过你的,而叶平却可置身世外。”
“我不杀你,照样和你手下结仇,你没听见你那手下对我喊打喊杀吗?”
“只要姑娘放了在下,过往种种,一笔勾销。”
我看着神色坚决、仿佛一诺千金的万俟纪之,不由摇头失笑:“你很聪明,懂得什么时候该伸,什么时候该曲。但就是这点,不觉得聪明反被聪明误吗?我杀你手下时,你明明很伤心,却什么表示也没有,如果当时你说一句报仇的话,我也不会像现在这么提防你,可惜你没有。”
他终于动容,脸色苍白,良久方叹道:“一切皆命,姑娘到底是什么人,希望你让我死个明白。”
“哪来那么多废话,你既然马上要死,和一个死人有什么好解释的。”我冷哼,示意阿星动手,同时警告道:“劝你少做妄想,若不抵抗,还能死个痛快,否则……凭你一个被绑的瞎子,只有多受折磨。”
阿星缓缓拔剑,盯着锋利的剑刃片刻,突然抖手,银芒闪动间带起漫天寒光直取万俟纪之咽喉。
我满意点头,他真的明白了,想在尔虞我诈的宫廷斗争胜出,首先就不能手软。
万俟纪之无暇顾及被我点破瞎子身份的事实,慌忙闪躲,不能还手的他已被逼入绝境。
我微笑旁观,阿星的身手不错,一会儿工夫已在他身上留下鲜红的印记,看来倒不用我扔东西扰乱听力了。目睹万俟纪之此刻的狼狈,我不禁想起第一次见他时,也是这样一把利剑,他毫不留情的刺来,然后事不关己的微笑着目睹我们被屠戮。本能的握紧拳,我说过,这个仇,我定十倍奉还。
“啪!”一样小巧的东西从闪躲的万俟纪之怀中掉落,发出清脆的响声,然后在地上一弹,竟鬼使神差的骨碌到我脚边。
我漫不经心的一瞥,脸色陡变,飞快的俯身拾起那件东西,拿在手中细细观瞧。
那是方通体细腻晶莹、隐约散发淡淡寒气的美玉,上面的凤纹雕刻得繁缛华丽,工技美巧,正是当年楚宫除夕夜宴上太后赏赐给我和秋霁燕的白玉凤纹佩。我的那块一直放在宫中,不曾带出,而另一块作为陪嫁被秋霁燕带走,想必就是我手中这块,可它为什么会在万俟纪之身上?
我忽然想到之前秦楚和谈时,长皇子秦烈连一句都没提秋霁燕。按理说,我这个楚后毕竟是秋霁燕的堂妹,为了缓和气氛,先攀亲戚且不更好,为什么他没有?
我心思飞快变换,最后一把握住手中玉佩,大叫:“住手!”
阿星一楞,本来直刺万俟纪之胸前的致命一剑凝滞在半空,保持着举剑的姿势,不解的望向我。
我无暇理会他的疑惑,对万俟纪之道:“这玉佩你哪里来的?”
本以为必死的万俟纪之在阿星停剑时,长出了口气,但当我问起玉佩,他立刻慌乱的摸向胸口,又慢慢停手呆楞,片刻后突然狂笑起来。他异常嚣张的笑声传遍每个角落,脸上的神情兴奋,就连那双明亮却僵凝的瞳孔里似乎也显现出胜利的满足。
“你笑什么?”我冷哼,感觉仿佛有些事脱出了控制,正向难以预料的方向发展,这样不好,非常不好。
他渐渐止住笑,喘息道:“请原谅,您一定要原谅个自负必死的人忽然知道自己死不了的心情。而且又让我知道了您的身份,我实在太高兴了,楚后娘娘,您说是吗?”
我眼睛猛地张大,脸罩寒霜,声音却越发漫不经心:“你在胡说什么?我问你这块雕功精美的玉佩哪里来的,怎么又扯出个娘娘?”
“您不要否认,给我玉的人说,这世上会特别注意这块玉佩的人绝不超过三个,其中只有一个是您这样年轻的女子。我真该死,这么长时间才想到是您,如果能看见,我早该想到。可正像您说的,我是个瞎子。一个瞎子再如何努力做得和普通人一样,他仍旧还是瞎子。所以我的疏忽可以被原谅,您说是吗?”
“就算我是楚后,你又凭什么认为我会放过你?”我使劲握紧手中的玉佩,感受上面的寒气,失去了和他继续纠缠的耐心:“我照样可以杀你,而且杀的名正言顺,为了楚国。”
“不,您不会。您不会在失信玉佩主人一次后,再忍心杀死不但是她的救命恩人,同时也是她所爱的人。”他又恢复了往昔的从容自信,轻飘飘的一句话仿佛万斤巨石般压上我心口:“燕儿让我问您,她母亲为什么会死?”
我的眼睛危险的轻眯,懒洋洋的说:“我没必要回答这种无聊的质问,如果你只想说这些,那么你可以死了。”
“娘娘,您不要急。我知道一个关于秋家的秘密,是燕儿出嫁前从她母亲处听来的。用这个秘密换我平安,我觉得对您来说划算。”
“哦。”我挑眉,故做不感兴趣:“什么秘密能换北越平南侯一条命,说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