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就这么不温不火的过了一个月。
九月开学季时,袁阆把木木送进了闸北中心小学。
江岁岁认识其中的老师,好声好气的拜托对方帮忙照看一下木木。
正式上课时,江岁岁和袁阆站在窗边看了会,发现木木乖巧安静,并未因进入一个陌生环境烦躁不安。
江岁岁松了口气。
两人出校门后,江岁岁说:“干预要坚持做,依木木的情况,基本的生活和学习应该不会有问题。”
“嗯。”
“你怎么了,”江岁岁观察他,“不放心啊?”
整个人的状态一直是心不在焉的。
袁阆轻咳了下:“去旁边店里坐一坐?”
“。。。。。。”江岁岁顿了片刻,婉拒,“不了,我还有事,先走了。”
“江岁岁,”袁阆喊住她,淡淡道,“你最近,是在躲我?”
一个月了,除开有关于木木的事情,不管他以什么理由约她,江岁岁每次都是拒绝。
被人家问到脸上,江岁岁掩下窘迫,支吾其词:“没有啊,就,你忙,我也忙。”
“所以,”袁阆垂眸,若有所思的目光落下,“我是哪里做错了。”
“。。。。。。”
尴尬从四肢百骸涌到脸颊,江岁岁皮肤淤出红:“真的忙,你别误会。”
袁阆单手抄兜,目光浅淡,定定看了她半晌。
随后,他收回视线,不显山不露水道:“江岁岁,你从来都不会撒谎。”
“。。。。。。”
秋季天空高远,江岁岁站在光下,影子被拉到细长。
她舔舔稍稍干裂的唇,态度真诚:“如果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依我跟你姐的交情,我一定尽力。”
这话里含了什么深意,袁阆一清二楚。
她在拉远两人的距离。
她不愿跟他有其它来往。
袁阆眼睑落下一点阴翳,晦暗不明。
他唇角扯出笑,那笑并未进入眼底。
前段时间两人关系有层说不清、道不明的祥和,在这一瞬间,降至冰点。
江岁岁悄悄觑他,总觉得心虚。
但她认为堂哥说得没错,她跟袁阆的圈子大为迥异,除了正事,像一起喝茶、闲聊的事,最好没有。
“我先回了啊,今天我爸生日。”她干巴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