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鹏委实招架不住,连声服软,“我马上请她。”
齐太太愣了一秒,察觉不对劲,和隔壁的太太私语,“好像来撒气的。”
很快,徐鹏带着倪影从后台过来,她穿着当季高定的西服套装,珠宝都佩戴了全套,浑身珠光宝气,径直落座,“喜喜,陈渊呢,没陪你一起看剧?”
万喜喜原本在喝茶,骤然一砸,陶瓷杯盏粉碎在地上,“直呼我的名字,和我同桌平起平坐,你有资格吗。”
司机蛮力推搡倪影,示意她起身,“倪小姐,这不是你的位置,你应该在台上娱乐万小姐。”
倪影表情瞬间凝固,“万喜喜,你哪根筋搭错了?”
万宥良这个女儿,在名媛圈可谓横行霸道,不过,自从与陈渊订婚,安分许多,各种场合不见她的踪影。
本以为是陈渊不喜高调,她因此收敛了,结果一出场,玩了命的嚣张折腾。
万喜喜不慌不忙绕过茶桌,猛地一抡胳膊,结结实实扇了一耳刮子,
“缺家教的东西。”
倪影愕然瞪大眼,“你打我?”
“你的态度我非常不满,自恃傍个有钱男人便跻身上流阶级了吗,你这种背地里出阴招的下贱货,朝我耍威风?”万喜喜掸了掸外套的绒毛,整个人意兴阑珊,“要么,你跪下道歉,要么,你唱一首曲儿助兴,求我饶恕你。”
周围几名太太咂舌,面面相觑。
其中一名同倪影交好的孟太太,有意解围,被旁边的太太拖住,“华研集团升央企,万宥良风头大盛,你何苦多事。”
孟太太压低声,“倪影终归是陈翎的嫂子,万宥良再豪横,人尽皆知陈家的三爷掌实权,自古钱不敌权。”
“陈翎铁石心肠,他们一向不睦,兄弟之间都面和心不和,何况叔嫂呢?你替倪影圆场,反而惹恼万家,如果万宥良找孟总算账,三爷刚正不阿的性子,会记你的人情?”
孟太太恍然,老老实实坐回原位。
这巴掌,力道不重,万喜喜动手并不为打坏倪影,无非是臊她,踩她。
她吹了一下绯红的手心,“皮糙ròu厚的,在男人堆里滚久了,练出铁打的身子了?能让金主舒坦吗?制片人和投资商真不挑食啊,幸好你没撞上我父亲,他宁可抱一条吉娃娃,也嫌弃你粗鲁得割手。”
一位短发太太没憋住,噗嗤笑。
这一笑,刺激了倪影,她逼近,“我好歹是陈渊的长辈,也是你的长辈,你如此放肆,是玩火自焚。”
“我开心啊。”万喜喜莞尔笑,“践踏你是我的乐趣,你大可向陈家告状,我等你。”
倪影攥拳,“谁指使你的。”
万喜喜趾高气扬的姿态,“难道我教训你,必须受人指使吗?我看你不顺眼,不行啊?以后我遇到你一次,你就遭殃一次。”
徐鹏重新斟了一杯茶,出面调和,“万小姐,我给您赔罪了。”
她没接,“你不懂